曾为锁与郭长生谈得口干舌燥,可没有任何的进展,一个固守阵地,一个寸步不让,大眼瞪小眼,搞得心里不是一般的烦。
草草吃了晚饭,曾为锁便要告辞,郭长生见曾为锁心不在焉,自以为得计,也惦记着去和胡文丽幽会,两人心怀鬼胎,都憋了一肚子的气,假惺惺地客气了一番,各自含着笑在肚子里骂着对方,一个直奔玫瑰花大酒店,一个直奔莲江宾馆。
回到酒店,曾为锁先去敲开了美女高俅的门,见她慵懒地躺在床上,要死不活的,一见曾为锁进来,就伸出了巴掌。“给钱?三千块。”
曾为锁鼓着眼睛问:“什么就给钱啊?他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走了?我不是说好了,让你把他纠缠住的吗?”
美女“高俅”坐了起来,说:“哼,你以为他傻呀,还躺在这里等你来捉双?”
曾为锁摇头:“不行,我要你办的事没办到,我不能付钱。”
美女“高俅”急了:“哎,你这人怎么回事啊,耍赖呢,你?”
“三千块算了球啊?你能肯定,他不会去游泳?”
美女“高俅”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看看我,体力很好吧,也这个德行了,他呀,哪里还游得动哦。”
“好,要是不像你说的,老子下来**。”曾为锁扔下一叠钞票,恶狠狠地说完,出门上了18楼。
曾为锁敲开了温纯的房门,讪笑着说:“怎么样?下午干得爽吧?”
“干个鸟『毛』啊!”温纯『揉』『揉』鼻子,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:“阿……嚏,你刚走不久,下了场暴雨,全身都**了,估计感冒了。”
曾为锁怪笑:“呵呵,不穿衣服干,容易感冒。对了,牛老弟,那我秘书小高怎么样?”
温纯反问道: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她呢,跟你一样,也感冒了?”
温纯冷冷地说:“你该去问他呀,我怎么知道?”
曾为锁心里在骂,装傻吧你。老子出钱你**,还跟老子来这一套,哼!
“那,说好的,游泳……你不去啦?”
温纯连连摆手:“不行,浑身**的,一点劲儿都没有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那,你秘书温**好像兴致很高呢。”
“我问问她,看她还有兴趣吗?”
温纯拨了牛娜房间里的电话,曾为锁凑到话筒边,竖起耳朵偷听。
“小温,我感冒了,浑身没劲儿,约好了曾老板游泳的,我是去不了了,你去不去?”
“去呀,怎么不去呀?我还要和曾老板比赛呢。”牛娜的声音很清脆,温纯想不让曾为锁听见也很难。
温纯把话筒撂下,却故意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,说:“曾老板,我秘书说,我不去,她也不想去了。”
曾为锁急了,又不好明说,只得求温纯:“要不,你也去凑凑热闹呗。”
温纯愁眉苦脸地说:“我……我实在是游不动了啊。”
你他妈的也太不厚道了,老子的女秘书被你真刀实枪地干了,你的女秘书就不能陪老子游个泳吗?你他妈的不愿意,可人家自己愿意啊!
正说着,牛娜拎着个小包上来了,见曾为锁和温纯还在扯淡,便说:“你们磨蹭什么呢,害我在楼下死等。”
“来了,来了。刚才你们老板还说你不去呢,嘿嘿,他……”
牛娜白了温纯一眼,说:“他叫牛二,有点二。”
这话,差点没把温纯气得折一跟头。
曾为锁大喜过望,暗暗得意:女人是越年轻越美丽,男人是越成熟越有魅力,嘿嘿,老男人现在吃香了。
看着牛娜跟在曾为锁的身后走了,温纯好像才醒悟过来,追着喊:“哎,哎,你们先游着,我马上过来。……小温,注意安全啊。”
牛娜头都没回,径直往电梯方向走。
曾为锁装着没听见,也懒得搭理。
站在电梯里,曾为锁笑眯眯地说:“温**,你们老板好像挺怕你的?”
“什么老板呀?跟屁虫而已。”
“啊?他不是老板?”
“他是老板,但他不是我的老板。”
“呵呵,这话从哪说起?你不是他的女秘书吗?”曾为锁出于礼节才这么问,实际上,他早就认准了他们根本不是上下级的工作关系。
牛娜一撇嘴:“他是我大学同学,在大学和我谈朋友,他家里不同意,听说我出国回来了,追到莲江县来的。他和你一比,怕丢人,硬要我冒充他的女秘书。”
曾为锁拿出了他拍马屁的看家本领:“我说嘛,温**这么出『色』,怎么会给人家当女秘书呢?这牛二虚荣心也太重了,不实在。”
牛娜果然很开心:“嘻嘻,不过是一个富二代,他想得美哟。牛二哪里有曾老板当总裁的气度。”
“呵呵,他真叫牛二啊?”
“他姓牛,富二代,我一直叫他牛二。他不敢得罪我,还得答应着,自己就瞎琢磨,说一是a,二是b,美滋滋地还以为他真的很牛b呢。”
“哈哈,你真逗。”曾为锁趁机拍了拍牛娜的小胳膊。
换了泳衣,还没下泳池,游泳馆里的目光投向了曾为锁和牛娜。
那是多么羡慕嫉妒恨啊!
为什么鲜花总是『插』在牛粪上?
而且,这鲜花是莲江县的,牛粪却是外来户。
牛娜一脸兴致勃勃地说:“曾老板,搞一个来回,我们比一比!” 曾为锁看了看自己那肥胖的身体,又看了看这泳池的长度,他犹豫着不敢吱声。
“哦,哦,哦,哦。”人群中发出了欢呼声,其中一个精瘦的汉子喊得最起劲。
不用说,这个精瘦的汉子就是赵子铭。
哈哈,曾为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 他是久走江湖的老狐狸,闻得出这叫声中的挑衅味道。不过,他心里却一点也不担心:起哄吧,别高兴的太早,我小时候可是业余体校游泳队的。
他头微微仰了仰,满脸怯意地说:“温**,你看看我这肚皮,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“哦,哦,哦,不敢比,滚出莲江去。”赵子铭用本地话在喊。
马上有几个人附和:“对,滚出莲江去!”